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。”祁雪纯说得坦然轻松。 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,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,以前不是,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他虽渴望但并不着急,能保持现状,他已心满意足,不敢再奢求更多。 他这是什么意思?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,他的脸色微变,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 “让保姆阿姨过来照顾你,”她眼珠一转,“反正她在那边,一个人也挺无聊的。”
祁雪纯脸色一沉:“袁子欣,刚才这句话值得我扇你一个耳光!” **
几个醉汉挡住了她的去路。 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,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,“不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