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，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真不好意思了，不管你想什么时候醒来，短期内是不可能让你醒了。

“嗯，看看你心情如何，你和你老板在外地，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，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，那谁来劝解她？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，不能自拔吧。”
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“季森卓，季森卓！”她着急的叫了几声，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符媛儿想起在采访资料里见过的，展老二前妻的生活照，状态和展太太是没法比的。

符媛儿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

他现在说，那就是激化矛盾。

说完他便朝她们伸出手来。

但看到这些机器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。

“我只想提醒你，胳膊肘别往外拐。”
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，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，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
这一晚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。

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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