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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艺的病，不是经常性的 ，她有清醒的时候，每当她清醒的时候，她就特别痛苦。对于沾上黄赌毒的男人，一辈子都不配被原谅，她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，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小朋友双手捧着水壶，连喝了两大口。
冯璐璐垂下眸，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的‘别人’指谁？”
小姑娘仰着一张小脸看着白女士，她在心里思索了一下，这个年纪，她应该叫奶奶。
高寒立马坐正了身体。
“什么鬼？这些喷子不跟我对骂了？一个个都发起了忧郁的贴子。什么你是明月，低头是你，抬头还是你？”
高寒先发制人，他这一句话，直接把冯璐璐打乱了。
因为程西西的缘故，小姑娘也没兴致开门了。
高寒坐在冯璐璐病床前，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“点一条鱼，再点一个青菜，可以吗？”冯露露抬起头看向高寒。
冯璐璐紧忙擦了擦眼泪，她强抿起笑容，对笑笑说道，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缓了有一会儿，纪思妤这才缓过劲儿，她的双手虚虚推在叶东城胸前，“你不要碰我。”
不出所料，冯璐璐再次拒绝了他。
很快他们来到了停车场，此时小姑娘已经困了，她伏在高寒肩头，已经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