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,信中写道:妈妈因懦弱和无知,没能给你太多的爱,但仍奢求你会明白,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
“祁雪纯!”很快,司俊风也大步跑进来。
他瞒了她那么多事,她再为他守着,不管是守着什么,都是个笑话。
“雪纯,我来帮你。”阿斯走过来,便拿起卷宗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但他没有请这家公司的钟点工。
“一心为你着想的女人不在这里。”祁雪纯取笑。
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冷冷回答,“但我把话说在前面,我要娶的人是祁雪纯,你永远没法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。”
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阵战栗,她觉得自己就快到忍耐的极限。
“我不去了,你们尽兴。”
白唐正和一个律师等待。
“雪纯啊,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?”一个中年妇人担忧,“我女儿啊,也就是俊风的小妹,还在读大学,太多人追求了,我就怕她碰上坏人。”
胖表妹十分抵触祁雪纯的询问,刚坐下就站起,“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干嘛,司云的事跟我没关系!”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,”程申儿噘嘴,“不过你关心我,我很开心。”
在A市这条线索还得去查,但现在她赶去船上,就能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