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她欣然应允:“强哥介绍的,有优惠吗?”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,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,有的,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,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但她转念又想,江田公司里没人认识她,更别提高高在上的总裁了。
“大妈,请问李秀家怎么走?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“蒋奈,老子还活着,你竟然独吞财产!”他大骂道,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妈问。
祁雪纯强忍笑意: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,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,你放心。”
她愤怒的咬牙,屏住呼吸,对着这盘面条大吃特吃起来。
“没跟你开玩笑,我受过极限训练,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“今年春节你可能回不来了,好多琐事得安定,明年早点回来……”莫母念叨着。
然后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,客房门关上了。
司俊风微愣。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,信中写道:妈妈因懦弱和无知,没能给你太多的爱,但仍奢求你会明白,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
李秀沉默片刻,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:“往北30公里,有一条河……”
她对这感觉很熟悉,这是枪。